这境界，无法形容

•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甚至更早的四五十年代或之后的八九十年代，几乎每一种历史上存在过的艺术风格，都能在今时今日的钟表作品里找到对应的写照，但其中的高下却不可同日而语。这大概也是更强调手工制造的高级制表，与完全工业化流水线产物的区别。一件钟表作品，无论你怎么渲染概念天花乱坠，归根结底还是得以工艺以细节说话。你得把相对抽象的东西，以相对具象且相对完美的形式表现出来，才算到位—我买回来戴在手上的得是百看不厌的手表，不能是西方艺术史或者言情小说吧。
• 关于这一点，PIAGET（伯爵）Limelight Gala系列是个很好的示范。我还记得，它在2013年被品牌拿出来首次复兴并加以改进时，我这个对女表向来不太感冒的人，居然也有了一点非分之心。它的设计风格，代表着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率性与大胆；左上右下的曲线表耳拉伸了圆形表壳轮廓和视角，像即兴演唱时出人意料的变音。后来的我当然已经知道，“Gala”这个词语本身也包含了节日与快乐的含义，这样的意境，与它的设计风格实在是贴切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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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相较于七十年代的Gala原作，Limelight Gala系列在外观上的主要改变其实只有两点。其一是当年的椭圆表壳被改为浑圆，其二是新款表耳比之前缩短了许多。关于第一点，我的看法是，艺术这东西通过不断地沉淀与积累，自然会在每个时代中呈现出不同的视角与表现方式，这是一种文明的进步；至于表耳的缩短，除与圆型表壳更契合， 另外则有佩戴舒适度的考量—表耳过长，无论用什么样的表带与之相配，都会或多或少影响到手感，PIAGET（伯爵）想得很是周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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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Limelight Gala Milanese
• Ref.G0A41212，18K白金表壳，直径32mm，表圈镶嵌62颗重约1.75克拉圆钻，18K 白金米兰网织链带配滑扣。另有18K玫瑰金镶钻版，Ref.G0A41213，18K红金米兰网织链带配滑扣。Cal.690P石英机芯
• 在2013年以绢质表带和全镶钻款式分别呈现复古和奢华之美后，今年的Limelight Gala Milanese又有了新玩儿法—以编制方式和观感皆复古的米兰网织链带，反衬它素有的柔美曲线。什么是纯粹的米兰网织链带？就是将贵金属同时施以手工雕刻和塑形两种工艺，使之如针织物般柔软贴合并具有可供把玩的质感。将精巧首饰的制造方式呈现在手表中，这也使Limelight Gala Milanese在形式上更加趋向于女表以装饰性为美的时代。据品牌介绍，这样的表带，每条都需要大约1周时间才能完成。我得说，在这个“走量”统治市场已成主流、大环境并不见好且人人自危的时代里，仍能不惜耗费时间于所谓细枝末节，这样的精神已经够我钦佩，这样的品质更令我信服。
• 此外，PIAGET（伯爵）的米兰网织链带还配备了可随意精确调节松紧度的链带滑扣，这种重新演绎的复古设计，无疑令其在细节上更加完美。许多品相、工艺、设计皆臻一流的古董表，正是因为链带的不可调节而在拍卖会中受到冷遇，PIAGET（伯爵）的Limelight Gala Milanese，把这个游戏算是玩到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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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无论男表或女表，这几年珠宝化的趋势都非常明显。手表不再单纯用来看时间、彰显功能上复杂性或机械结构的精巧，而成为各种工艺浓缩和集中的体现。更有意思的是，这种所谓工艺的体现，也不再局限于传统制表领域惯常采用的宝石表盘、珠宝镶嵌和珐琅，而是更丰富、更跨界和更有想象力表现力的拿来主义。
• 2012年，PIAGET（伯爵）以伯爵玫瑰为主题推出款式及数量皆多的珠宝与钟表作品，此后这一传统得以沿袭。三款Altiplano 38mm新作，依旧意在呈现伯爵玫瑰的盛放美态。虽然对于各种工艺在表盘中的运用，PIAGET（伯爵）并不全是行业之先，但它却总能在意境和内涵上做到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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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两只分别以木质细工镶嵌、木质混合珍珠母贝镶嵌的表盘，均需耗费至少25小时的雕琢，才能体现出各自的色彩、层次与美感。这种袖珍拼图游戏，从最初草稿的绘制、依据色彩的微妙变化进行选材、切割，直到镶嵌完成均由一人独立操作。这就要求你必须是绘图、木材遴选以及镶嵌领域的全面专家。还有，38mm的表壳中，容纳96块形状并不规则的拼图是什么概念？没有亲自尝试过，大概很难想象那种错综复杂如何能美成一朵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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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（左）Altiplano 38mm
• Ref.G0A41190，18K红金表壳，直径38mm，表圈镶嵌78颗重约0.7克拉圆钻，手工雕刻金质表盘。Cal.430P手动机芯，18石，摆频21,600，约40小时动力储存。限量8只
• （中）Altiplano 38mm
• Ref.G0A41209，18K白金表壳，直径38mm，表圈镶嵌78颗重约0.7克拉圆钻，木质细工镶嵌表盘。Cal.430P手动机芯，18石，摆频21,600，约40小时动力储存。限量18只
• （右）Altiplano 38mm
• Ref.G0A41208，18K白金表壳，直径38mm，表圈镶嵌78颗重约0.7克拉圆钻，木质与珍珠母贝细工混镶表盘。Cal.430P手动机芯，18石，摆频21,600，约40小时动力储存。限量18只
• 另一只采用金雕工艺的玫瑰表盘，似乎更难做—因为它需要30小时的制作时间，限量数字也远比前两者为少。我在新闻稿里重温了一遍工艺流程，大致是要先以画线工具在表盘中勾勒出花瓣的轮廓，接下来则是雕刻步骤，要在不损坏表盘的前提下，以刻刀反复雕琢直至花朵呈现出起伏有致的立体感，并时时避免刺穿表盘且需兼顾已完成部分的完整性。当然，这样并不能算完工， 更具危险性的工序还在后头—在雕刻完成后，除了要用砂纸打磨花朵表面使其显现亮泽，还要对花朵的角度和层褶进行锐化和加固以增强立体感。关于最后一步，我的理解是，也许你随便打个喷嚏，这表盘就算是彻底废了。
• 不过，与险象环生的雕刻过程相比，更令我震惊的还是此款作品的雕刻者、PIAGET（伯爵）金雕大师Dick Steenman的言论。Dick说，他现在已经无需再牢牢盯住表盘，而仅需利用自己的本能， 就能掌握准确的位置与相应的技巧。我该怎么提炼和概括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？我惭愧地想，它已并非我的文字足以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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